陈学礼:你们好乐观啊,我自己是很悲观的。我就讲我个人的感受了,拍了这么多年的民族志电影,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是想能拍下来有很多人看到,拍出来能够做宣传,拍出来可以参加电影节(Ziwei:民族的就是世界的)……后来慢慢觉得,其实这些东西并不一定那么重要,重要的东西在哪里?重要的东西有两个,一个是在拍的过程中,如何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一段时间,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,实际上就会是一个彼此进行很好的交流、相互教育的过程;另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,随着时间的积累,最后你拍的东西可以形成关于某一个民族的、某一个群体的、某一个地方的档案,这是比较重要的。“2004年的一天,一位盲人朋友来家里做客,家里电视机正在播放电影《终结者》,我的丈夫王伟力把这部电影讲给他听了以后,他非常开心,表示这是一种‘前所未有的体验’。”谈起为视障群体讲述电影的缘起,北京市红丹丹视障文化服务中心理事长、心目影院创办人郑晓洁向记者介绍,正是这次无意之中的尝试,让她和丈夫看到了视障人士对电影的需求和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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